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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四爷领着我们到了正中央,这里建了一座小庙,其实是个特制的墓碑,看卒年,是上世纪的二一年,也就是伙盗之后的六年,“这位就是?”
“当初的话事人,被挖的也是咱们这位祖宗的坟,真是煞寿,你们看看这个。”戴四爷领着我们到了小庙的侧面,那里有明显重新补建的痕迹:“估计咱们家出了内贼,否则这些人怎么知道半挂虎符随老祖宗下了地?”
我现在仍不懂老人家请我们过来的意思,难道要再掘一次?钱教授此时已经蹲下去:“对方懂得土木结构,不是暴力打开,而是精巧地抽出其中的砖块,边上的砖块一点损伤也没有,中间有用水泥缝合,这些人是怎么办到的呢?”
我马上凑过去仔细看,砖块明显分为新旧两色,后补的颜色鲜亮,戴四爷冲钱教授竖起大拇指:“行家,没错,这些人真是厉害啊。”
“您让我们看的就是这个?”龙安有些气不打一处来,毕竟深更半放,刚在柴房躺了两小时,又赶夜行山路,此时都快半夜了:“老爷子,您别逗我们了。”
“不止。”钱教授扒拉着附近的草,沉声道:“这地方的草和其它地方的颜色也不一样,明明是同一个品种,封子,你看看。”
那是一种常见的野草,根径细小,杆子细长,叶片不算茂密,靠近墙边的几株,根径微红,其它地方的则正常,“变异?”
钱教授的目光在夜色中能杀死人,但他马上若有所思:“也有可能。”
“以前还是正常的,自从虎符被盗后,这一片的草长势就不太对了。”戴四爷说道:“所以,这两点,才是我想转达给你们的,希望对封家有所帮助。”
我看着戴四爷,他颇有些疲惫,教授将拔出了几颗草,用块手帕包了,便提议先回去休息,明天再谈线节,戴四爷今天心脏病发过,我也忧心,一行人又赶着山路回去,就在宗祠里找了房间睡下,,我们仨疲惫不堪,直到次日太阳照到屁股才醒来。
戴四爷没有叫我们早起,用他的话说,自己也晚起了,因为前一夜折腾得太久,我们今天得空才在村子里转了一圈,村子不大,可是路修得工整,据说是出去的人发达了,捐钱回来统一修的,村尾立着功德碑,上面写着捐助修路的人名。
不费什么功夫,我们就在上面找到了戴全的名字,他捐的数目最多,排在首位,可惜,物是人非,人名能够镌刻在石碑之上,但生命却无法镌刻。
小村左右的房子是当年开会后统一商定的,为了看上去整齐划一,大部分都大门紧锁,只有几户有老人家居住,像疯子这样的青壮年尤其少,那些老人家大多是不适应外面的生活,执着地留在这里,村子的空气相当好,依山傍水,的确是养老的上佳之地。
看着墓牌,龙安叹息一声:“唉。”
“封子,你早知道虎符的事了吧?”钱教授冷不丁地说道:“你家里曾经刷过新漆,听到虎符时并没有明显的讶异与好奇,对戴家异常的关注。”
我不禁笑了:“教授,您明明到了这里才想通一切。”
钱教授咧开嘴笑了,兴奋道:“这样正好,我本来想着没什么可以继续追究的,可是事情越来越好玩,还和你有关,我更有追究下去的理由,去探狐狸穴和找你,本质都一样。”